-apple派-

不存在过不过气,因为从来没有赶上趟儿。

《歌》【三日鹤】

 

  三日月也不知道他自己为什么就来到了这个酒吧,可能是迷路了,毕竟他为自己的定位就是一个老爷爷,尽管自己长了一张美到天神共弃的脸。

  主要吸引他是那歌声,让他神不知鬼不觉的迈入了街角的酒吧。

    他推开了门,门框上的铃铛“叮铃”的响了一声,告诉店主有客人来了。酒吧不是三日月想象中的那样,安安静静的,并不是那样吵吵闹闹。一进门,三日月便看到了在冷白色的镁光灯聚焦下,一个人正抱着把吉他,轻轻地哼唱着,他闭着眼睛,嗓音低低的,柔柔的,白色的睫毛一颤一颤的,很迷人。

  三日月找了一个地方,恰巧可以看到那个人,又自得其乐。

  “您要点什么?”调酒师的声音响起,“啊……随便什么都可以,度数不要太高就好。”三日月冲着调酒师笑了笑,眸子中的新月闪了闪。
  三日月喝着调酒师递过来的鸡尾酒,听着那个人的歌,嘴角上扬,在自己根本不知道的时候。他的声音就像是一段柔软的丝绸,轻轻的环绕着他,那个人……很闪耀,三日月想着今天真是收获不小,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,可能是好久没喝酒了……

  “客人……客人……”就是那个人的声音,三日月闭着眼睛想着,但是头还是晕晕沉沉的,再次印证了他给自己的定位——就是个老年人。“唔……”三日月睁开了眼,一双新月久映入了鹤丸的眼睛。

  好漂亮!鹤丸愣了愣,这是他看到时的第一反应。

  接着鹤丸注意到了放在一旁的酒杯,还剩一半的蓝色假日,这可是度数最低的鸡尾酒啊……这人也是……

  “客人?要打烊了哦。”鹤丸将三日月扶了起来,刚要在说些什么,三日月一歪头,靠在他肩上又睡着了。

 
  鹤丸把迷糊又迷路的三日月送回了家,无奈三日月睡着后死死抓住了他的帽衫,他只得留下帽衫,只穿着衬衣,披上外套,哆哆嗦嗦的离开了,不过他没有看到本应熟睡的三日月微微扬起的嘴角,嘿嘿……就像计划得逞的小孩子一样。

  所以之后再去酒吧,三日月便有了名正言顺的理由,这是三日月头一次相信了一见倾心,一见钟情。

  鹤丸又注意到那个人,带着淡淡的笑,弯着眼睛看着他,听着他的歌,好像很喜欢的样子,但是也是淡淡的,没有其他人的炙热或那种漠不关心,总的来说就是很特别。

  久而久之,他们熟络起来,鹤丸问他:“三日月,你为什么总是来酒吧?很闲吗?”三日月带着他的笑,说:“因为我喜欢鹤啊”语气笃定,仿佛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。“切……”鹤丸撇了他一眼,但是染上了粉色的耳尖却没有逃过三日月的眼睛,他轻轻的笑了笑。

  之后的几天,不知道为什么,三日月没有去酒吧,鹤丸的心里觉得空落落的,好像少了什么东西似的,都是那个人搞的鬼!鹤丸抱怨起来。

  这天晚上,鹤丸还像往常一样,在镁光灯下唱着歌,声音还是那样温柔,三日月站在酒吧门外想着,握了握手中的小盒子,推开了门。

  还想往常一样,坐在以往的位置上,等待着鹤丸睁开
眼后望着自己。

  果然,鹤丸一下子就看到了三日月,金黄色的眸子一下子就亮起来了,声音也染上了开心的声音。

  他伴着歌声,一步一步的的朝着三日月走过来,身后的灯光映着他银白色的头发更加耀眼,唱的最后一句,也是他最想跟三日月说的那一句“问君可否托付终身?”眼睛直直的望着三日月,“这可真是……吓了我一跳呢……”三日月愣住了,良久后说出了这句话。

  望着鹤丸的眼睛,他眸子中的新月仿佛在水中一样,泛起波澜,拿出盒子中的银白色的铂金,套在了鹤丸的无名指上,抬起他的手,在镁光灯下吻了吻他的手,沉声说:“乐意至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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