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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存在过不过气,因为从来没有赶上趟儿。

点文第一弹――【王都】喻黄--方王 完结

   哈哈,终于写完了!全文是4000+最后是HE的,小天使尽可以放心食用,但是感觉方王的戏份不多,但是大家可以自己脑补啊,对吧√嘿嘿

  设定我就不多说了,大家还是自己看吧_(:з」∠)_

  太博喻x皇子天       伴读方x皇子王

  希望大家喜欢,求小红心和小蓝手哦(´-ω-`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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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王都】喻黄-方王

  本是王都的繁花纷纷飘落的季节,季昌宫中的月季正如往常一样开放,但是赏花的人却不在了。

  一名还未脱去稚气的青年迈入宫门,走入了内殿,宫中静的不行,“母妃?”他出声小心的询问着,脚步轻的像猫。

  “少天来了。”女子的声音从偏殿中传来,声音不大,但是却充满这疲惫,儿子的来访让她稍稍提起了一点精神。黄少天透过帷幔看到了母妃瘦弱的身体,他刚刚想要靠近,一旁的侍女撩开幔子出来拦住了他,对他说:“三殿下还是赶紧离开的好,圣上禁了娘娘的足,现在风头还没过去,殿下这时候来……”她欲言又止的看了一眼黄少天,没有在说下去。

  当今圣上最宠爱两位女子,一位是他的皇后,另一位是淑妃。黄少天的母妃是敌国的公主,作为讲和的筹码与圣上结了亲,虽说是被封为了锦妃,生了皇子,但是母凭子贵在这里不存在。

  “母妃明明是被冤枉……唔!”侍女捂住了黄少天的嘴,满脸惊慌的压着声音对黄少天说:“殿下得罪!不管是不是冤枉,您可不能说出来啊,要是被别人听到了,娘娘可就又陷入更大的麻烦了。”

  殿外嘈杂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对话,侍女急急忙忙的推着黄少天藏在了衣柜后面,嘱咐他不要出声,自己则匆匆忙忙的回到了帷幔中。

  “锦妃接旨!”太监尖锐的声音划破了季昌宫的静,也划破了黄少天原本的生活。

  “后妃锦曦,不遵女德,祸乱宫闱,戕害国母……”尖锐的声音仍在继续,黄少天死死的咬住下唇,瞪着眼睛盯着那名正在朗诵“圣旨”的太监,透过窗边正在开放的月季花,他看到了匍匐在青石砖上的母妃,也看到了她微微颤抖的身体和死死抓住砖缝的双手。

  “但朕念其育子有功,居永巷,非死不得出。”

  残阳如血,丝毫不留的洒了下来。

  太监趾高气昂的走了,从锦妃的长袍上踏了过去。黄少天飞一样的奔出来,扑到在他的母妃的跟前,眼泪断了线的掉了一地,皇家的礼仪教养都他妈的去死吧,黄少天跪在母亲面前哭,却不敢放声嚎啕。

  锦妃没有说什么,只是扯出一个笑,摸了摸他的头,半响才吐出一句话:“圣上没有把怒气迁移到你身上就好。”

  语气平静,什么都听不出来。

  之后他被母亲赶了出来,告诉他,好好生活下去。

  “先生……求求您了,您能不能救救母妃,宫中就她疼我,也只有她疼我……求您在父皇面前说几句话,就几句话就好。”黄少天跪在喻文州面前,跪在他的太博面前,声声如啼血一般凄凉。

  喻文州微皱着眉头,手里捧着茶杯,“殿下……此事……怕是喻某也不好开口吧。”声音中带着无奈。

  “能让我在看她一眼!就一眼也行!求求您……求您……”黄少天伏在地上,声音闷闷的,没有了往日的活力也没有的往日的洒脱。

  喻文州伸手抬了抬黄少天的肩膀,却没有抬动,黄少天好似是执意要跪在喻文州面前,直到他答应了为止。

  “殿下……”一阵沉默,只听窗外零零散散的几声鸟鸣,“喻某尽力一试吧。”喻文州妥协了,他把黄少天搀起来,看着那张尚且年轻稚嫩的脸庞上书写的绝望与不忿,他将黄少天搂在了怀里,深深的抱了他的殿下。分开时,黄少天什么都没说,只是看着喻文州的眼睛,抬了抬嘴角,露出一个象征意义上的微笑。轻声的说:“疼我的人还有先生。”

  喻文州笑了笑,我怎会不疼你,他心里说。

  喻文州在第二天下朝后和圣上说起了锦妃的事情,圣上没有说话,只是低头批着折子,大殿里的空气安静的能拧出水来,“啪”的一声,狼毫笔被撂在了桌子上,“爱卿,你是不是管得有点多了?”

  喻文州跪下,低着头说:“臣不敢。”声音却没怎么变化。

  “若是你连个小孩子都管不住的话,这个活儿就不用你来干。”圣上的声音依旧的冰冷,为他做事做了十二年,却丝毫没有变。

  大殿外传来了一阵急急忙忙的脚步声,太监拦了下来来访的人,一阵嘈杂,喻文州听着笔尖在宣纸上划过的沙沙声和一声冷笑:“锦妃?她也是挺冤的。”说完,圣上若有所思望了一眼门口,随后目光有回到了折子上。他是个阴晴不定的君主,天下的人好像都是这么认为的。

  喻文州退了出来,看到了含着泪握着拳站在偏殿的黄少天,看到喻文州出来,他浑身一抖,嘶哑的声线中强忍住了呜咽:“先生……他说什么?他竟然就说了一句母妃挺冤的,人都已经进去了他就简简单单的一句话,他从未爱过母妃!从未!”

  黄少天摸了把眼泪,转身就要回去,却被喻文州抓住了手,接着被一带,带进了喻文州的怀里,喻文州从背后抱着黄少天,喻文州身上那股浸了墨香的檀香味笼罩住了他,喻文州在他耳边沉着声音说:“我的殿下,你知道现在怎么办吗?”

  黄少天试着挣脱喻文州的怀抱,这次喻文州没有松开手,黄少天反而转过身来,将额头抵在他的太博的肩膀上,感受着喻文州有点越跳跃快的心跳,“先生……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。我记得小时候,我也曾坐在父皇的肩膀上,我也曾依偎在母妃的怀里。但是现在都没有了……我也曾信任过先生……我也有心悦……”黄少天禁了声,但是喻文州看到了他的口型,“我也有心悦你。”

  黄少天的目光沉了沉,他推开了有一瞬间失了神的喻文州,站在他的面前,“但是呢?先生,你这样护着我,为此不惜去冲撞父皇只是因为……父皇不会怪罪你,因为是父皇让你来的。”

  “你对我的好,到底是真心的,还是皇命不可违而已。”

  话语随风飘散,人也不见了踪影。

 
“喻先生,您说的我当然是赞同,但是事成不成还是要看三弟的想法。”王杰希手里握着青瓷茶杯,不慌不忙的用盖子抹了抹茶水上的浮沫。

  两人一个盯着茶水,一个看着手中的折扇,沉默片刻,王杰希突然隔着桌子靠近坐在对面的喻文州,微微的挑一挑眉,“喻先生,你……对三弟……到底是怎样的?”

  喻文州微微退了退,用扇子挡住了脸,声音有一些沉,“……我吗?”

  “呵呵……大概……是真心吧。”

  王希杰退了回去,门外一个声音说:“希望如此。”

  方士谦从殿外踱了进来,先是对王杰希眨了眨眼睛,然后走到喻文州旁边,对他说:“太博,机会错过就没了啊!你看我……”方士谦话没说完,就听见桌子对面“哐”的一声,茶杯被狠狠的放在了木桌上,“殿下?”方士谦瞥了一眼王杰希,只看王杰希把眼睛眯了眯,好像两只眼睛都一样大了。

  喻文州眉头跳了跳,抿了抿嘴,假意清了清嗓子,“我是想让少天和你们一起,作为老师,我知道你们的野心……”

  方士谦走到了王杰希身边,站定在他身后,神色冷了下来,但是嘴角还带着一丝笑意,说道:“所以,就算最后事没有成,三殿下只会被扣一个被人古惑反叛的帽子而流放,而我们作为罪魁祸首,就不止被流放了吧。”

  王杰希接着方士谦的话说:“老师,你的如意算盘打的很好啊。”

  喻文州没有说话,目光中也没有一丝的躲闪,笑着说:“的确如此,少天就算被流放,蓝溪阁也是能护着他的。”喻文州没有否定他们的说法,不如说,从一开始他就是这么想的。

  王杰希看着坦然接受了的喻文州,微抬了抬下巴,“很好,那么我们怎么相信你不是父皇派来的?”

  “最后以死证明。”决定自己命运的话被他轻易地说了出来。
 

  “走水啊!走水!!(着火)快快快!!”子时的夜被一阵阵的惊呼打破,王都被吵醒了,所有人都醒了。

  “快点!!太博府走水了!!你们快点!”一阵阵的慌乱,家丁的叫喊,木头在火中发出的噼啪的爆裂声,还有隐隐约约的哭声搅拌在了一起,那一瞬间,火光冲上了天,宛如白昼。

  黄少天从梦中惊醒,散着头发猛然向窗外看去,宫墙外的一片明亮照的他心如死灰一般,他感觉到自己在内心深处刚刚对他燃起的小火苗,就噗的一声熄灭了。黄少天自己知道,就算知道喻文州是父皇派来的眼线,他也愿意把自己的一切告诉他,在他面前保持着自己原来的样子,不因为别的,只因为那一句“我心悦你。”但是只是因为一次在殿外的相遇,却好似毁了他们所有的缘分,只是一句话,就让他们好似错过了一切。

  他闭上了眼睛,心中的痛疼得他不敢呼吸,疼得他流不出眼泪,疼得他好像皱成了一团。

  黄少天就静静躺到了天亮,等他再一次看向窗外的时候,在原来的位置只留下一股股的浓烟,染黑了天。
 

  黄少天来到了自己不知道踏入多少次的府邸,原来的回忆都变成了废墟,化为了灰烬。

  他走遍了整个院子,唯一的一抹绿色是那年他十岁拜师时栽下的檀木,现在的它还是小小的一棵,黄少天走到树下,跪了下来,说:“太博,你真是……怎么又丢下我了,我知道我以前很淘气,不认真听讲,成绩也没有皇兄的好,但是我知道您是最疼我的,对不对?一定是真的。您给我留得作业我已经完成了,我发誓我以后一定好好听讲,您回来好不好?他们找到的您一定不是真的,您一定还在,对不对?…………您到是回答我啊!!回答我!回……答我啊……”

  太博是不是对我笑了?黄少天想。
 
 
七月初五,王都太博府走水,太博喻文州葬身于火海,二皇子王杰希,三皇子黄少天,丞相之子方士谦主丧。

  八月廿三,丑时,二皇子王杰希,三皇子黄少天,丞相之子方士谦发动政变,直逼当朝圣上寝宫,方士谦率禁军包围皇宫,在大殿门前高喊:“仅尊吾王!愿万千星辰为你加冕!”

  八月廿四,王都变天了,方士谦挟持皇后所出的六皇子,皇后退位,按先朝礼仪与九月初一为先王殉葬。

  九月初一,先皇后殉葬,三皇子黄少天支持仪式,当天天色很冷,黄少天面无表情,心如止水。

  次年正月初一,举国欢庆春节之时,圣上王杰希在皇太后面前坦言后位终身保留,引得后宫一片哗然。方士谦在殿外眉眼带笑,瞥了一眼一脸严肃的王杰希,偷偷的眨了眨眼。

  四月廿三,皇太后寿终正寝,全国举三丧三月。

  七月初五,前朝太博忌日,凌王黄少天留书一封,不知所踪。

  三年后

  黄少天落脚在一个离王都很远的小镇里,独自望着离开了三年王都的方向。此时的他褪去了华服,变成了一名普普通通的商人,此时的他刚刚进完货,漫步在街道上。

  正巧在一个学堂门口,他听到了那个在他灵魂深处渴望的声音,音色是那么的熟悉,好像附上了一层檀香。

  “瀚文,你……唉……随你吧。”

接着是一个小孩的声音。

  “先生,我就知道您最疼我啦!哈哈!”

  黄少天愣在了原地,最终他迈入了学堂的门,冲着里面教书的先生拱了拱手,脸上的笑就像一片阳光,他说到:“先生,您留得作业,我完成了。”

  那个叫瀚文的小孩愣了愣,转头对那个温文尔雅的先生问到:“先生先生,这位哥哥是谁啊?”

  “他啊……是我当年最疼爱的一个学生。”
 
瀚文跑了出去,喻文州接着说:“和我心悦的人。”

  谢谢看到这里的你,多多评论哦,超喜欢评论的你们!么么哒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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